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以下简称《讲话》)中明确指出：“面对风云变幻的国际形势，面对艰巨繁重的国内改革发展稳定任务，我们党要团结带领人民继续前进，开创工作新局面，赢得事业新胜利，最根本的就是要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坚持和拓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和丰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这一论述告诉我们：我们所要高举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有三个要义：一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可以说这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包含社会主义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设在内的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前进方向和基本路线，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是创造人民美好生活的必由之路；二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是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核心内容，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重要指导思想；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特点和优势的最终体现，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制度保障。从一定意义上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要体现并进而落实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就必须依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因此，我们只有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才有助于坚持和拓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和丰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根本制度保障

　　胡锦涛在《讲话》中指出：“我们推进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和发展，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各个领域形成一整套相互衔接、相互联系的制度体系。”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首先表现在社会主义根本制度这一层面。《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以下简称《宪法》)明确规定：“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社会主义根本制度体现着我国的根本性质。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所有国家都是阶级斗争不可调和的产物，是统治阶级实行阶级专政以及组织生产的工具。国家的性质即国家的阶级本质，是指社会各个阶级在国家中的地位。其中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指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在国家中所处的位置；二是统治阶级内部领导者与被领导者的关系。我国《宪法》又明确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在我国社会主义制度下，剥削阶级作为阶级已经消灭，但是阶级斗争还将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中国人民对敌视和破坏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内外敌对势力和敌对分子，必须进行斗争。在我国，工人阶级是国家的领导阶级，工农联盟是国家的阶级基础，而知识分子则是我国工人阶级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国社会主义国家国体的这一根本性质，就必然决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也就是说，必然是人民当家作主，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是人民当家作主必须依靠的力量。包括其他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和拥护祖国统一的爱国者所结成的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则都属于人民的范畴。一切敌视和破坏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敌对势力和敌对分子则是我们专政的对象。我国的人民民主专政即无产阶级专政的国体亦即社会主义制度也正如《宪法》所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社会主义这一根本制度的确立、巩固和发展，是中国人民和无数仁人志士其中包括千百万先烈流血牺牲进行千辛万苦的探索和不屈不挠的斗争得来的，是人民当家作主的“灵通宝玉”，须臾不可离开，“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又体现在我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和分配制度上。这是我国社会主义国家性质的经济基础。经济制度，是一定社会中占统治地位的生产关系的总和，是区别不同社会形态的基本依据。生产资料所有权制度是经济制度的基础，并决定着经济制度的性质、社会生产的目的和任务、社会产品的分配形式等。因此，任何社会的经济制度，都处于社会各种制度的核心地位。正因如此，我国《宪法》第六条明确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基础是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即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社会主义公有制消灭人剥削人的制度，实行各尽所能、按劳分配的原则”；“国家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讲话》在阐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时，强调“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这一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在阐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时，强调“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这都具有十分重大的战略意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还体现在我国国家政权的组织形式上。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政体，或国家的根本政治制度。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这一根本政治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构成的基本政治制度以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都应是我们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题中应有之义。国家性质决定着政权组织形式。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这一根本制度，决定我们必然实行人民民主的人民代表制这种人民政权的组织形式。人民代表制与资产阶级议会制有着根本的不同。不仅两者所服务的国体不同、组成的阶级基础不同、组织与活动的组织原则不同等，而且人民代表制是建立在全体人民依照法律规定，通过各种途径和形式，管理国家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管理社会事务基础之上的。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也体现在建立在我国国体和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基本经济制度基础上的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文化体制、社会体制等各项具体制度上。新中国成立60多年特别是改革开放30多年来的实践充分证明，我国的社会主义根本制度、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分配制度和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是我们取得今天辉煌成就的制度保证和根本原因，因而是符合我国基本国情的，必须坚持。当今国际国内出现了一系列新情况、新问题，我们必须与时俱进，不断完善。我们必须看到，我们所处的时代没有变，国内外所存在的主要矛盾没有变，我们所要完成的根本任务没有变。因此，为了正确应对新的情况，解决新的问题，我们应更多地把着眼点放在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文化体制、社会体制等各项具体制度的改革和创新上。我们只要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不断创新各项管理体制机制，就能保持党和国家的活力、调动广大人民群众和社会各方面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有效应对前进道路上的各种风险挑战，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发展，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从而维护民族团结、社会稳定、国家统一。

　　二、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共产党宣言》指出，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国家，使东方从属于西方，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产生了“剥削全世界的民族”和被剥削被压迫的民族。接踵而来的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马克思主义即成为世界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的“头脑”。

　　中国共产党选择马克思主义，中国人民选择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道路、社会主义制度，不仅是由当时国内社会经济发展的状况所决定，也是由当时世界已经进入帝国主义时代的整体生产力发展状况和世界基本矛盾所决定的。以1840年的鸦片战争为标志，中华民族被强迫纳入资本主义生产的世界体系，被迫服从于国际资本的需要，充当国际资本扩张的空间，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国家。毛泽东在1965年就指出：“帝国主义在能源、资金许多方面都有优势，美国对西欧资本主义国家既合作又排挤，怎么可能让落后的中国独立发展，后来居上？过去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走不通，今天走资本主义道路，我看还是走不通。要走，我们就要牺牲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这就违背了共产党的宗旨和井冈山的追求。国内的阶级矛盾、民族矛盾都会激化，搞不好，还会被敌人所利用。四分五裂，危险得很。”[1](p.173)笔者认为，这一段话在今天对于我们仍然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

　　有人说，在中国只要照搬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政治制度，我们就能与美国一样过上好的生活。这种说法，至少是太幼稚。资本主义进入帝国主义时代后，逐渐形成一整套的经济、政治、文化以及教育、科技、军事等方方面面的国际秩序，这也就是一个日本学者在20世纪30年代就提出的“雁形发展战略”，但这个雁形发展战略却由整个资本主义世界所统领。经过两次世界大战，美国从全球聚敛大量财富，完成了血腥的原始积累，具备了成为资本主义世界“雁阵头雁”的资格，特别是有了美元货币霸权以后，事实上成为飞在前面的头雁。其他强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要想在这个“雁阵”中飞到前面，几乎没有可能；省力的办法就是跟在它的后面，但你注定是人家的附庸。其他发展中国家要想富强，唯一的办法就是探索自己的发展道路，十月革命实现了这一目标，打乱了西方资本主义发展的“雁阵”体系，开辟了人类历史发展的新道路新纪元。但在两个阵营的合作、竞争直到博弈之中，资本主义这个“雁阵”的实体要大很多，并相对成熟，这对相对弱小的社会主义这个阵营有较大的吸引力。20年前，苏联亡党亡国，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陷入低潮，以新自由主义为理论主张的国际垄断资本在全球又重新获得绝对的优势。但历史没有终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依然巍然屹立。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给广大第三世界国家的发展带来新的机遇。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不管如何艰难，但九曲黄河终入海。这才是大时代观，大历史观。

　　其实，想通过照搬西方所谓民主制度而致富，不过是一厢情愿的乌托邦。笔者前几年见过美国经济学家莱斯特•瑟罗，他写有《二十一世纪的角逐》一书。他在书中做过这样的统计，论述穷国要想挤进富国行列是非常困难的：在1870年至1988年的118年间，世界上以人均收入为标准排名最富的国家几乎变动不大，仅有两个人口很少、自然资源却十分丰富的石油输出国——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和科威特进入这一行列，而自然资源丰富但后因资源价格变化的新西兰、阿根廷、智利从富国行列中消失。唯一成功的是日本。日本在1870年还是一个欠发达国家，但通过对外疯狂的军事侵略和掠夺，特别是加上二战后美国出于其在东亚牵制苏联和中国这两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战略而对日本经济的扶植，使得日本一跃成为经济强国。现在世界上共有220多个国家及地区，搞社会主义制度的仅有5个国家，即中国、越南、朝鲜、古巴和老挝。除此之外的其他200多个国家和地区都是资本主义制度，但富国却依然是原先的20多个国家。其余100多个国家在这118年间，搞得都是资本主义，哪个富了？没有一个。[2](pp.213-217)所以说，资本主义决不能够救中国。新中国成立以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所取得的巨大的、举世瞩目的成就，难道靠的不是社会主义吗？采用资本主义办法非但不能使国家富强，反而会越搞越穷，政局越来越乱。前苏东地区，整个非洲、拉美地区就是明证。

　　和平、发展、合作的时代潮流没有变，但世界和平与发展面临诸多挑战。在这个快速发展变化的时代，一定要看到变中的不变。从一定意义上讲，冷战结束后所发生的海湾、南联盟、阿富汗、伊拉克和今天利比亚仍在进行的这5场战争，基本上仍然是100多年前的“八国联军”发起或参与的。这说明，时代没有变，帝国主义即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的本质没有变。战争与经济危机不仅相生相伴，而且在其特点上，往往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比如，两者的发生往往都有着突然性；相对于和平与发展而言，其时间和过程是短暂的，但对人类经济社会特别是特定国家发展的影响是巨大的。正因如此，《讲话》里特别强调“巩固的国防和强大的军队，是国家主权、安全、领土完整的坚强后盾”，这对巩固和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至关重要。

　　三、资本主义强国社会制度的本质是资本对外实行掠夺对内实行对多数人的统治

　　有的人之所以不赞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提倡照搬西方社会制度，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认定，西方强国对外是强权，但对内却是真正的“民主”。其实，当今世界上绝没有抽象的民主，只有具体的民主。只要一谈到民主，必须紧跟着就要问，这是对谁的民主，对谁的专制。2010年，美国GDP为14.62万亿美元，占世界第一，人均GDP为4.71万美元，占世界第9位，是中国人均GDP的10倍左右。按理说，美国有着在国内实行全体民众真正民主的极大的物质基础。马克思早在1853年就指出：人民改善自己的社会状况，“不仅仅决定于生产力的发展，而且还决定于生产力是否归人民所有”。[3](p.688)从2002年到2007年，美国65%的新增收入落入最富有的1%的人手里。①2007年，美国最富有的1%家庭占有了全美家庭43%的金融财富，20%的家庭所拥有的家庭金融财富占美国家庭金融财富总额的93%，而美国80%的家庭所占有的家庭金融财富占美国家庭金融财富总额的7%。美国人口普查局2010年9月16日公布的数据还显示：“到2009年底，美国贫困人口达4400万人，比2008年增加400万，贫困率达14.3%，创1994年以来最高。”“美国每年约有1/5的人成为各种犯罪行为的受害者”；“美国一向自诩‘自由的乐土’，但是美国被剥夺自由的囚犯数量居世界之最。皮尤研究中心2008年报告表明，美国每100个成人中就有一个在监狱服刑，这个数据在1970年为1/400。按目前发展速度，到2011年，美国监狱关押人数将增加13%，达到170万人。”②另外，从政治上说，美国普通民众人人都有一张选票，好似人人都有权利管理国家，但实质上，只不过是每四年一度在资本指定的两个人中间选择一个，把自己管理国家的权力让渡给资本罢了。因此，在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普通民众无论是在经济、政治还是文化上，都是处在被资本奴役、统治的地位。一个国家的外交，总是其国内政治的延续。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国的对外政策是国内人民民主政治的延续。我们对外主张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任何时候都不搞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社会主义中国是世界和平的重要力量。但是，我们也坚定地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完整，任何国家不要奢望我们能够吞下侵犯我国主权、分裂我国领土领海的苦果。这是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所决定的。这也进一步说明我国社会主义民主对内对外政策的高度一致性。

　　这里还需要弄明白的是，资本主义强国在国内是极少数剥削者对绝大多数劳动者经济上盘剥、政治上压迫，不过这种经济上盘剥、政治上压迫在其外表上却往往有着一副很体面、很绅士的样子。而在国外，这种经济上盘剥、政治上压迫却分外赤裸裸的残酷。马克思早在1853年就指出：“当我们把目光从资产阶级文明的故乡转向殖民地的时候，资产阶级文明的极端伪善和它的野蛮本性就赤裸裸地呈现在我们面前，它在故乡还装出一副体面的样子，而在殖民地它就丝毫不加掩饰了”；在殖民地，它们“只有用被杀害者的头颅做酒杯才能喝下甜美的酒浆。”[3](pp.690-691)近160年过去了，这种状况不仅没有改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是他们通过赤裸裸的武装侵略与掠夺完成其原始积累后，逐渐形成了发达的教育、科技、金融、军事等体系，这就有了技术和产品直至金融等垄断，有了实质上的不平等贸易等，就有了事实上巨额的超额利润，他们便可以从海外得到的大量的超额利润中拿出极少一部分在国内搞社会福利。北欧国家体现在相对完备的种种社会保障制度上，而美国则主要体现在利用其金融霸权，滥发美元，依赖赤字进口，使其国内市场上的生活资料长期保持物美价廉的状态，这是具有美国特色的另一种形式的资本主义社会福利，从而保持了其国内长期的社会稳定。这也只能说明，资本主义为了自己的长盛不衰而越变越聪明，很难说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强国对内实行的是对普通民众的民主。

　　四、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关键在党

　　胡锦涛在《讲话》中还指出：“回顾90年中国的发展进步，可以得出一个基本结论：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同样是关键在党。

　　第一，党的理论上的成熟和与时俱进是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前提。90年来党的发展历程告诉我们，理论上的成熟是政治上坚定的基础，理论上的与时俱进是行动上锐意进取的前提。没有革命的理论，便没有革命的运动。而错误的理论，必然产生错误的行动。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展，随着世界上各个大国合作、博弈乃至较量的不断加强，随着国际问题与国内问题日益紧密的交错交织，新情况与新问题正在不断显现。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发展，必然会不断采取新的形式与新的举措企图摆脱其危机。《讲话》指出：“中国共产党人坚信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是颠扑不破的科学真理，坚信马克思主义必须随着实践发展而不断丰富和发展，从来不把马克思主义看成是空洞、僵硬、刻板的教条。”因此，我们必须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当今时代的发展变化和国际国内最新实际相结合，抛弃任何形式的教条主义，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果断地与时俱进、勇于创新，并要准备采取与过去不同的许多合作方式与斗争形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始终掌握主动权，在任何时候和任何情况下，都能立于不败之地，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得到不断坚持和完善，从而真正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第二，始终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党的基本路线不动摇，是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保证。在相对的和平时期，国家要发展，社会要前进，而经济建设始终是国家各项建设的基础、大局和首要任务。邓小平、江泽民和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一直强调，只要不发生大规模的战争，就必须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毫不动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增强社会主义制度物质基础的必由之路。因此，对这一根本问题，我们必须“咬定青山”不动摇。我们党反复强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是我们的立国之本，任何时候都不能削弱。从一定意义上说，四项基本原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灵魂，如果不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中国的下场必然比苏联还要惨。四项基本原则是近代以来，中国人民对历史过程中长期积累的经验所作的科学概括，是保证我国改革开放正确方向、成功走向世界的根基。改革开放是强国之路，必须毫不动摇地坚持下去。搞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决不能闭关锁国，在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条件下，闭关锁国更没有出路，决不能因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想西化、分化我们，对我们进行思想文化渗透，我们就关上大门。新时期最鲜明的特点是改革开放。改革开放是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领导人民进行的新的伟大革命，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抉择，是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必由之路。我们必须坚持社会主义改革的正确方向，坚持不懈地把改革创新精神贯彻到治国理政的各个环节，继续推进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文化体制、社会体制改革创新，以进一步推动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和发展。

　　第三，源源不断培养造就大批优秀中青年干部是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组织保障。1980年，邓小平指出，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因此，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1992年初，邓小平在其著名的南方谈话中指出：“正确的政治路线要靠正确的组织路线来保证。中国的事情能不能办好，社会主义和改革开放能不能坚持，经济能不能快一点发展起来，国家能不能长治久安，从一定意义上说，关键在人。”[4](p.380)从事生产的人是生产力中最革命、最活跃的因素，而制度及体制机制则是社会上层建筑的有机组成部分。制度及体制机制靠人来确立和完善，也要靠人来遵循或变革。所以从根本上说，人决定制度及体制机制。这也又一次说明了毛泽东强调“培养和造就千百万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③的远见和正确，说明邓小平强调“中国的事情能不能办好……从一定意义上说，关键在人”的远见和正确。因此，我们要按照胡锦涛《讲话》精神，以更宽的视野、更高的境界、更大的气魄，广开进贤之路，把各方面优秀干部及时发现出来、合理使用起来，不断增加新鲜血液，始终保持党的蓬勃活力，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不断得到巩固和完善。

　　第四，为了、相信、依靠人民群众是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力量之源。胡锦涛在《讲话》中指出：“全党同志必须牢记，密切联系群众是我们党的最大政治优势，脱离群众是我们党执政后的最大危险。”这一论述，全党必须铭记。群众中的个体是一滴水，一滴水很容易干涸，但一滴滴水汇聚在一起，便成溪成河，成江成海。对于各种损害人民群众利益的歪风邪气和错误潮流，群众在一定条件下、一段时间内可能会无能为力，显得风平浪静，但在特定条件下，就有可能掀作巨浪，翻江倒海。正所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因此，我们要始终不渝地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价值观，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真理观，坚持人民群众才是创造历史真正动力的历史观，这才能最大限度地调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我国人民民主制度的本质是人人起来负责。关注与思考关涉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命运、道路不是少数人的专利，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每一位公民特别是中国共产党每一位党员的责任和义务。人人起来负责，是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根本之道。

　　注释：

　　①参见[英]克里斯蒂亚•弗里兰：《贫富鸿沟加速扩大》，载美国《大西洋》，2011年第7/8期。

　　②参见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的《2010年美国的人权纪录》，http://news.xinhuanet.com/2011-04/11/c_121287483.htm.

　　③参见《关于赫鲁晓夫的假共产主义及其在世界历史上的教训》，载《人民日报》1964年7月14日。

　　【参考文献】

　　[1]马社香.前奏——毛泽东1965年重上井冈山[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

　　[2][美]莱斯特•瑟罗：二十一世纪的角逐[M].周晓钟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4]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网编：客卿